风帘___

山海不可平(微山城,ooc,渣文笔,慎入)

脑洞来源于网上一句话:想魂穿徐碧城,去牵唐山海的手
正文   第八章

宽敞的包厢因为坐了人显得有几分拥挤,今天晚上刘兰芝特意烫了头,被陈深取笑“从背后看还以为是老毕新找的相好”,毕忠良安抚了下自家夫人便应付起周围这群狼来,以前毕忠良觉得自己在行动处还是能够掷地有声的,虽然不能说是一手遮天,但起码对每个人他都能心里有数,除了那个经常惹毛他的小赤佬。但近来影佐对自己越发不满,有人写了密信给影佐说熟地黄和麻雀就藏在行动处里,这让毕忠良很是恼火。尤其是苏三省来了之后他越发觉得这个行动处越发难带了,苏三省整天背着自己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有些事情他又不得不依赖苏三省。队伍大了,人也难管,毕忠良内心暗自盘算着什么时候赚够了,就带着刘兰芝和陈深去国外,美国也好,欧洲也好,到时候再帮刘兰芝调理调理身体,看能不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也算是为毕家留了后。当然他得先把这群白眼狼先处理干净了,要不然他恐怕难以活着离开这里。
酒店老板跟毕忠良也算是老朋友,当年毕忠良和刘兰芝的结婚喜酒也是在这里摆的,所以老板特意准备了烟花表演,待众人都聚集在饭店门口的小广场上,伙计连忙点燃了引线,一排排的烟花迅速绽放,映的夜幕都亮了几分。刘兰芝挎着毕忠良的手臂笑的妩媚,不远处唐山海和陈深却借着烟花的爆炸声低声交谈着。
“刚才扁头告诉我有个叫吴龙的人一直吵着要见老毕,我怕他影响老毕心情,就让扁头先扣着了。”
“我觉得陈队长处理的很正确。总有些人喜欢乱嚼舌根,要是他在处座面前胡言乱语就不好了。”
“唐队长说的是。”两人相视一笑,看向天上的烟花。
“处座,我要见处座,”人群中吴龙早已因为扁头的敷衍等的不耐烦,又时刻担心着追杀他的人,此刻看到毕忠良像是救命稻草一般,也顾不得许多大喊起来,“处座,我有事要向您汇报,处座。”
大概是距离较远而爆炸声太大,毕忠良并未听到,但这么下去毕忠良迟早会注意到这边,唐山海迅速在心里下了决定,朝着对面二楼潜伏着的军统人员做了个手势,然后陈深突然高喊道“小心有刺客”,在第二声枪声响起的时候唐山海已经站到了吴龙的身边,然后他迅速在吴龙背后用力推了一把。
一众女客早就吓的惊叫了,柳美娜更是面无血色,紧紧的抓住徐碧城的手,她的指甲留的极长,还惯涂着丹蔻,徐碧城松手的时候手心已经隐隐泛红出血,还夹杂着一些红色甲油的粉末碎片,但她始终沉默着望向那两个男人所在的地方。吴龙死了,虽然不是死在李默群的生日宴上,但还是在毕忠良面前中枪死了。陈深和唐山海也似乎在这个夜晚达成了某种秘而不宣的共识。每当徐碧城以为她已经改变了剧情,但现实又以一种无情而讽刺的方式使一切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经过这么一番惊吓,毕忠良也没了继续宴会的心思,安排了钱秘书送受到惊吓又犯晕病的刘兰芝回去,又留了人在现场查看,便在陈深的劝说下回到饭店的包间里边坐镇,以免刺客再下手。
苏三省四处找不到,不知被毕忠良安排去了哪里,陈深让人收拾走吴龙的身体,便站到正在用手帕擦手的唐山海身边,“来根烟?”
“你们今晚是不是有行动?”借着给唐山海点火的间隙,陈深压低了声音问道。他让扁头一直盯着苏三省,凭着扁头的机灵,还是能查探到一些事情,比如今天晚上的抓捕行动。
“新的交通员和老陶今晚在秋风渡交接新的密码本,怎么了?”唐山海坦言道,毕竟自己来的时间不长,很多消息不如陈深灵通,自己说是个二分队的队长, 还不如说是个孤家寡人来的更合适。
“这个消息应该已经泄露了,扁头说今晚老毕他们已经在秋风渡设了埋伏。”陈深皱了皱眉。都是抗日的战士,他也不希望军统有事。
“现在根本走不开,没办法向我们的人传递消息。”唐山海吐着烟圈,面上却只能装的不动声色。
“不管如何都不能轻举妄动。”陈深理解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就好像宰相当时死在他面前一样,只能拍了拍唐山海的肩膀,掐灭了烟头,“走吧,戏还要接着演。”
“你可要看好李小男,小心被人抢走了。像李小姐这样的好姑娘,错过可是要后悔的。”唐山海也扔掉了烟头,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
“一个人多自在,我可不想整天被一个女人管着。”陈深意会唐山海这话是说给暗处监视他们的人听的,也漫不经心的回道。的确,两人站了那么久一句话也没说,是有点可疑。
待两人走到大厅,刘二宝急忙迎了上去,“陈队长,唐队长,就等你们了。我们在秋风渡那边抓到了军统的人,处座让大家赶快回处里集合。”
两人迅速对望了一眼,然后各自移开了视线,但心中都难以平静,唐山海第一时间想起了老陶,如果老陶招了,那么他们就完了。而陈深想的更远,如果唐山海他们暴露,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当然当务之急还是要弄清楚被抓的是谁。安排了人送徐碧城和李小男回去,唐山海和陈深就被毕忠良带到了审讯室,唐山海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两点了,刚才阿强报告说苏三省并没有去秋风渡抓人,而且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让毕忠良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现在三个人围着一张桌子这么坐着,更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气氛。
“山海,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毕忠良先开了口,语气淡淡的,手里的火柴呲的一声划开了一点光亮,然后点燃了桌上的酒精壶,留下一缕淡淡的黑烟。
“处座想让我说什么?”唐山海一脸疑惑的问道,一旁的陈深半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毕忠良审讯时必备的茶杯的杯盖子。
“犯人都已经招供了,你现在还想否认吗?”毕忠良忽然提高了声音,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发出沉闷的声响,有几滴酒溅到了唐山海的手上,明明只是正常的温度,唐山海却感到一阵灼烧似的疼痛。
“唐队长你就招了吧。老毕可是什么都清楚的。”陈深在一旁开口道,手指在杯盖上敲了两下。
“处座你到底要我招什么?”唐山海也蓦地提高了声音,把一旁的刘二宝吓了一跳,“我就不明白了,啊,不是说犯人已经招了吗?拉过来,指认。”
“好,唐队长够爽快,”不等毕忠良说什么,陈深抢先说道,“二宝,带犯人进来吧。”
“是。”刘二宝看毕忠良并不阻止,就带人走了进来。镣铐声渐渐靠近,唐山海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刚才陈深的信号表示着安全,他才装作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犯人终于在唐山海的身旁站定,唐山海轻轻转过头去,又慢慢转了回来,看向毕忠良——犯人果然是个幌子。
“哈哈-”毕忠良笑了起来,手迅速从桌子的暗格处拿出一把枪来,然后陈深在开枪前迅速捂住了耳朵。
“山海,开个玩笑而已嘛,”毕忠良笑着把枪放到桌子上,“瞧把你紧张的。”
“处座,您这玩笑开的太大了点。”唐山海面上硬挤出一抹有些生硬的笑,像是有怒气又不敢发的样子。
“等会儿有人回来了,我们还得一起去开另一个玩笑呢。”陈深也笑了开来,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而唐山海则愤怒的一脚踢掉了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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