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帘___

山海不可平(微山城向,ooc,渣文笔,慎入)

脑洞来源于网上一句话:想魂穿徐碧城,去牵唐山海的手
正文   第十章

宴会风波渐渐的平息了下来。毕忠良因为没有找到什么确实的证据也只能作罢,唐山海和陈深反倒因为这件事走动频繁起来,起码徐碧城是这么认为的,她看了看坐在自家餐桌旁与唐山海相谈甚欢的陈深,心里暗想这已经是陈深这个月第三次来他们家蹭饭了。看电视剧的时候她一开始站的可是深海CP的,尤其是理发那一段,陈深眼里的深情可都是向着唐山海的,可是现在看到这幅景象却有些吃味起来。
“你们家怎么养了那么多黄金葛?”陈深从唐山海手中接过一瓶格瓦斯问道。唐山海家的阳台很大,徐碧城喜欢在阳台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唐山海也由的她去,所以从外面看尽是一片绿色。
“碧城喜欢,就当是给家里增添生气了。”唐山海想起徐碧城喜欢哼的那首不知名的小调。
黄金葛爬满了雕花的门窗
夕阳斜斜映在斑驳的砖墙
铺着榉木板的屋内还弥漫
姥姥当年酿的豆瓣酱
我对着黑白照片开始想像
爸和妈当年的模样
说着一口吴侬软语的姑娘缓缓走过外滩
或许这是徐碧城喜欢黄金葛和豆瓣酱的原因,唐山海暗自猜测着晃了晃酒杯道,“红酒是毕忠良给你的吧?看牌子这可是洋货,你这么舍得送我?”
“我只喝格瓦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毕把酒给我,摆明了是要我送给你的,处里面有谁比你更会品酒?”
“那他这是要拉拢我对付苏三省了?”
“不一定,我看他是想让你和苏三省互斗吧,谁都不偏不倚。”
“走一步看一步吧。”唐山海耸了耸肩膀。
“不过你们俩不要孩子吗?”陈深随口问道,刘兰芝一直没能生育,所以一直希望陈深能娶妻生个孩子让她带,陈深就用“你看唐山海和徐碧城都结婚那么久了不也没要孩子”来搪塞过去。
“咳咳-”唐山海不自然的转了转头,刚好给盆栽浇完水走过来的徐碧城却很自然的接口道,“我是想要孩子啊,可惜唐先生太不努力了。”
“咳咳——”这次两个男人同时被噎到了,陈深还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唐山海的下半身。
“我不是一直在努力吗,前几天给你抓的调理身体的药你又没吃吧?”被陈深盯的发毛的唐山海顺了顺气后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谁说的,我等会就吃。那你想要女儿还是儿子?”徐碧城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论斗嘴她可不相信唐山海能赢她。
“女儿吧。”
“那我一定得要个儿子,人家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你现在就这么喜欢她我可是会吃醋的。”
“那,那就要儿子吧。”
“嗯,那个我还是找小男去好了。”虽然有女朋友但还是感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的陈队长拿着半瓶格瓦斯向这对太过“恩爱”不顾旁人感受的夫妇告了辞。
李小男家就在隔壁,陈深敲了会儿门后才想起扁头下午告诉他李小男好像今晚去火车站接一个江西来的亲戚了,现在应该还没回来。至于扁头为什么知道,应该是朱珠告诉他的吧,毕竟李小男和朱珠关系那么好,什么事情都跟朱珠讲的,陈深漫不经心的想道。
开车回到行动处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上海的天气总是如此无常,明明下班去唐山海家蹭饭的时候天边还有几朵火红的火烧云。陈深讨厌下雨天,每到下雨天似乎总是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宰相的死,上海军统站的覆灭,苏三省的到来,都是在这样的雨夜。摇了摇头,陈深披上雨衣快步走进行动处,却发现扁头正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今天不是你值夜班吧。”见扁头不像往常一样接过他手里的雨衣,陈深只好一手拿着还在滴水的雨衣,一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头儿,处座让我在这儿等你,说等你和回来就让你去审讯室。”扁头一直低着头,两只手握在口袋里,“苏三省也在。”
“是吗,又抓了什么人啊。”陈深心中迅速猜测着,见扁头没有答话也不以为意,想来毕忠良和苏三省行动极其保密,所以连扁头也不知道消息吧。
审讯室离办公楼不远,陈深也想知道被抓的到底是谁,所以脚步也快了几分,但是在走到最后一道铁门前他的脚步再也迈不动了。来之前他想过无数的可能性,甚至想到了暴露的是他自己,但他从没想到过坐在电击椅上的人,会是李小男。那个总是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李小男。
“陈深你来了,”毕忠良正揉着眉心,显然情况也不在他预料之内,他收到密报今晚在火车站有中共的人秘密会面,正好苏三省没走他就带了苏三省一起去抓人,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李小男,接头的人被手下误杀了,他们只带了李小男回来。想起刘兰芝对李小男这个干妹子十分喜爱,毕忠良觉得有些头痛起来。他也曾觉得李小男是个好姑娘,嫁给陈深倒也不错,可怎么也料想不到现在的结果。
“你要是不想待在这里,就回办公室吧。我也就是想知会你一下。我会让苏三省负责审讯的。”见陈深仍是楞楞的站在那里,想着他也不好受,心里也不由叹息。
陈深点了点头,转身走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同样的雨夜,先是宰相,现在又是李小男,他推开了扁头手中的雨伞,径直走进了雨里,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有些冰凉。
“头儿,你别这样,会淋感冒的。”扁头举了举雨伞,由于比陈深低一个头,所以举的有些吃力,左手隐隐的发着抖。
一路沉默着进了办公室,陈深仍是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他在雨里面想通了许多事,宰相死时那个装着船票的文件包莫名消失,还有一直神秘不见踪影的中共特工“医生”。看情况毕忠良和苏三省提前也不知情,到底是谁泄露了情报?更重要的是,苏三省会怎么折磨李小男?他不相信苏三省会为了感情而对李小男手下留情,他就是一条毒蛇,随时会杀死任何人。他要怎么救李小男?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宰相死之前告诉他医生的身份是绝密的,到底是谁走露了消息,是梅机关,军统,还是内部的叛徒?腕上的手表指针滴答滴答的走着,像是一下一下戳着陈深的心。想到苏三省以往对付犯人的手段,他不敢想象李小男是否能挺住。
“头儿,喝点热水吧。”在近乎窒息的沉默中,扁头嗫嚅着开了口。
“你为什么在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陈深的眼睛突然锐利起来。
“我——”扁头又把手放回了口袋。
“让我看看你的手!”陈深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扁头的手。那双手是冰凉的,但更冰凉的是陈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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